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在他心底浮现，他最后再看了一眼那个暗金色的甲胄身影，离开了窗边。

面具人离开客栈的时候，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庞，看上去是个年轻人。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哼着小曲离开了。

似乎是职业本能，他在繁忙的京师街道上晃荡了好久，最后才脚步轻快地向着一个地方走去。

那个地方赫然是定王府！

门口的守卫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让开了道路，什么问题也没问。

“小五，实验进行的怎么样了？”

一道声音冷不丁地响起，将他吓了一大跳。

“祁，祁管家！”

当小五看见来者是谁的时候，那份惊惧丝毫没有缓解：“实验，实验失败了？”

如果陆云在这里的话，定然能够认出小五口中的祁管家就是之前陆云来定王府时，给他引过路的中年儒士。

“实验失败？”祁管家面色不变：“西厂出了多少名武者，多长时间解决掉的？”

“这……”

小五颤巍巍地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队人马？一个时辰？”祁管家皱眉道。

“不……”

小五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一个人，一炷香。”

“不可能！”

祁管家断然回绝：“土蝓虫虽说不是什么厉害的玩意儿，但是数以万计的体量绝对能让执事都头痛，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

“真的只有一个，小的以性命发誓！”小五信誓旦旦地说道。

“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人是谁？”祁管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