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机不错，方寅就把话给说了。

很是直截了当，不过一般人还真说不出来，就像逆风开团，生怕不被一波推到水晶一样。

这不是他没情商，只是懒得旁敲侧击而已。

说完，他便仔细观察起林清竹的表情变化，这是很难得的。

忽然听到这话，林清竹的神情有些意外，冷泉似的眸子对上他的目光，似有波纹微微颤动，几秒钟之后，她的表情恢复如初，清冷的声音响起：“恩……挺好，你想结就结吧。”

“你嫁？”

方寅扬了扬眉，心里满满的不信，这种回答极为出乎意料。

到底是我送人头，还是你送人头？

双向奔赴是吧！

“嗯。”

林清竹微微颔首，仿佛只是答应了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但是，婚姻对于两个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小事。

“这么随便？”

虽然方寅仍旧不动声色，继续着表情管理，但心里已经非常不淡定了。

相识多年，他很清楚这个女人根本没有一点玩笑的细胞，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次……恐怕是来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