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会尽力。”

言罢，白衣女修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她不需要细细品咂茶中的滋味，她早就知道水中清浅，叶下薄影。

董倚衣的院子里移种了一棵通天的古松，是从后山寻觅到请来的。古松又名常青。

“素素，你希望我赢过他们吗？”

女修最后的声音似孤鸿升天，穿过先前凄凄惨惨的常青落针的氛围。

方才董倚衣的话，在江素听来，小师姐多少是对这一代的天之骄子章云笙和柳云清二人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认命。

就是认命。

章云笙是符峰的大师姐，北域修真世家的接班人，同为世家子弟，连江素都会时不时听到符峰的碎嘴子将其和南域董家的小师姐进行比较。

柳云清更是剑峰的大师兄，天生剑骨，峰主亲传，一手十方剑法一手清风决，将挽风剑用的出神入化，而平日里紧次于他的小师姐，更是会被人拉出来比较，

唯一的区别在于，符峰讲究外人，无所顾忌，剑峰论及熟人，更是阚快当面而言，就事论事，往往更伤人心。

江素每每恨不得把那些讨论小师姐的人嘴都给缝上。

久而久之，磔媆剑的剑刃未钝，锋芒却被半掩。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小师姐……也不例外。

江素见状推开自己身前的水杯，一把上前，伸手同时抓握住董倚衣的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