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想问一下你，你觉得我这样算是正常吗？”

“主人，小智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就是我砍了这么多变异人的脑袋，但是心里毫无波澜，这样的心理状态正常吗？”

“主人，小智不是很懂人类的心理，但是小智觉得主人这样的状态是最适合末日时代的。”

“好了，不说了。”

没有从小智那里问出什么，但是韩小凡还是有所猜测，他知道自己融合了那个晶体之后，整个人应该不仅身体素质变强了，自己的心智应该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只是因为这种变化是随着时间发生的，所以他自己并没有什么感觉，不过小智也说得对，在这个末日时代里，这样的变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可以让自己更好更快地适应这个末日时代。

从背包里面拿出一把匕首，韩小凡在一具被变异人尸体旁蹲了下来，变异人的面貌跟普通人类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不仅身上毛发茂盛，面貌也如同返祖一样变成了跟大猩猩似的，看上去很是可憎。

直接用匕首挖开变异人尸体的胸口，划开心脏，韩小凡从心脏里面掏出一个玻璃球般的东西，这个东西正是变异生物体内的晶核，可以增强人体素质的好东西，未来对人类最重要的战略物品。

韩小凡发出去的末日手册里面也有关于晶核的一些描述，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