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如云缓缓坐到楚凡的对面，深吸一口气问道：“你到底是谁？”

“沈茗雪的朋友，若水集团的股东。”

楚凡想了想，道：“身份太多，你知道那些也没用。”

蒋如云脸上浮现出一抹自嘲：“我早该想到的，能成为沈总的朋友绝对不是普通人，而且沈总对你的态度很不一样，她很相信你，那时候我就该知道你身份绝对不一般。”

“没什么不一般的，就是一普通人。”

楚凡摆了摆手，很是谦虚。

蒋如云白了他一眼：“一般人可不会被花家最大的纨绔视为偶像。”

说完，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润滑、微微酸涩的红酒味在她的味蕾上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