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哪棵葱,他是我一辈子的死敌。”

“特别是,他竟敢收了温思柔的画,这种男人就无德为奸,贪财好铯,助纣为虐,别看他人模人样,心里是狗样。”

温宁走到书柜面前,对着男人的照片翻来覆去的扇打。

祝遥遥胆战心惊,“你这样在人家的办公室骂他打他,不太好吧?”

“难不成他还在自己办公室放监控?”温宁冷哼的环顾四周。

她发现朝内有一面通体镜子,单面的,外面应该是别的办公室。

而此时,一镜之隔,高大的男人抱着手伫立在那,助理听少奶奶骂人冷汗涔涔。

可大老板嘴角勾着深邃的笑意,要诠释的话,大概就是男人看自家小猫张牙舞爪,很是可爱。

“没戏了遥遥!就这种下流男人,温思柔那样的挤挤匈他都上钩了,我还参加个屁。”

温宁愤怨地瘫坐在椅子上。

遥望这霸气的办公室,小女人双腿搭上大班桌,很不甘心,“但凡我以前能干倒他,现在这恢弘的办公室就我的了,这桌子是我的,椅子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