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本来就不大，又一直哭啊哭，这会儿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一样，摸样看着很是滑稽。

冯俊拉起他的手，低头看着地面，语调有些生硬，“不是故意，就要道歉。”

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克服自身的恐惧。

云小九顿时不哭了，费力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向他的眼神中除了错愕还有失望。

他还以为小俊哥哥是来帮他的。

在云小九绝望之前，冯俊抿了抿唇，严肃道：“男子汉，要敢作敢当。”

简单一句话，像是掐住了云小九的七寸，把他一肚子的委屈都给堵了回去。

道个歉，和承认自己不算男子汉，到底哪个更丢脸他还是分得清的。

在一众人和摄像头的注视下，云小九攥了攥拳，又咬了咬牙，最终下定决心重重点了点头。

冯俊冲他扯了扯嘴角，松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嘴唇动了动无声道：“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