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牧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气笑了。

云小九那么聒噪的一个人，她不说他，居然反过来说他吵？

你听听，这合理吗？

被他在心里嘀咕的云小九转头看了他一眼，中肯道：“牧哥，你今天是挺吵的。”

顾以牧：“……”

他现在掐死这个立场不坚定的，还来得及吗？

顾以牧张了张嘴想解释，又觉得说多了矫情，干脆下巴一抬不吭声了。

反正懂他的人，不用多说，自然懂。

至于不懂的……

不懂就算了。

“感觉怎么样，身体还难受吗？”陆陌瑾瞥了眼突然有些中二的顾以牧，强忍着冲过去给他一脚的冲动开口。

岁宝摇摇头，奶声奶气道：“陌瑾哥哥别担心，我没有受伤，当时就是觉得有点困就睡了。”

她说得一脸认真，要不是陆陌瑾当时就在场，还真就信了。

“岁宝骗人。”甜甜瘪了瘪嘴，通红的眼底分明带着点怒意。

她说：“我是小孩子，又不是小傻子。”

当时岁宝被金昌明抱回来的时候，脸色白的根本不像是活人，她凑近还有看到她嘴角那里有明显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