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

连在前头开车的秦湛都看了眼后视镜的小姑娘，秦霄更是瞪大了眼睛，不是吧，家里又要出一个六哥了？

有一个六哥就已经够烦人了，之前他向他借的钱到现在都还没还给他呢，害得他都没钱买奥特曼了，要是萌萌妹妹也跟他借钱，他可没钱了。或者他现在就攒钱，到时候再借给萌萌妹妹。

萌萌眼眸澄澈，一脸认真，说出的话却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爸爸要是向我要钱的话，我肯定会给他的。”

秦母笑道：“……你爸爸他不算。”

而且人家也未必缺钱。

“嗯？为什么不算？”小萝莉皱起眉头，“他不是男人吗？”

“……”

车内没人回答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秦母倒有这个心想跟她耐心解释，只是家里佣人却打来了电话。

“什么？陈振东来了？还在门口等了好几个小时？之前宴会上萌萌都说了不跟他回去，他还没死心？”

秦母看了眼秦父，不知里面说了什么，她又看了眼萌萌，萌萌正低头给她爸爸发着消息，最上面还有陆燕时发来的最新一条，就跟在她那“？”的询问后面。

陆燕时：【没事了。】

然后萌萌回了个：【哦。】

之后就再也没消息发来，这下，小姑娘实在困惑不已，小手在键盘上敲了好几下，发出去一条消息，问他：

【爸爸，你是男人吗？】

但这话落在陆燕时眼里，仿佛在说他敢问他却不敢当，还将消息撤回了，不像个男人。

对面一阵沉默，没有说话。

小萝莉挠了挠头，又等了一会儿，对面还是没消息发来，萌萌迟迟没等到答案，这下，她也不知道她爸爸是不是男人了。

只好去问陆燕礼，陆燕礼这会都上楼准备洗澡去了，浴袍都找好了，进浴室的前一秒，扔在床上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

是萌萌发来的消息。

【小叔叔，我爸爸他是男人吗？】

陆燕礼：【……怎么这么问？】

陆燕礼在脑子里搜索了一番，怎么都不能将今天发生的任何事，跟这个问题联系起来。

萌萌急着要答案，这可关系到她是不是恋爱脑呢，好像奶奶和舅舅他们都好讨厌恋爱脑的：【你就说是不是吧。】

放在往常，这问题考虑都不用考虑，他就没见过比他哥更男人的男人，萌萌的存在更是验证了，他哥不仅是个男人，还是个非常非常健康，没有任何生育疾病的男人，倒是他，不育不孕，放在古代，就跟皇帝身旁伺候的太监差不多了，要说不是男人，他更像一些。

只是见小姑娘问的那么急，仿佛这个答案对她来说很严重，弄的陆燕礼也紧张严肃了起来，犹豫了好几秒，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应该是吧。】

萌萌更迷惑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应该是是什么？】

“……”

不愧是大哥的女儿，居然忽悠不过去。

陆燕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敢胡乱断言，故作高深，【就是你觉得是，他就是，你觉得不是，他就不是。】

——说了跟没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