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的话，说得无比轻松。

他好像在与秦天几人谈判，语气却是毋庸置疑的。

这一刻，秦天很想笑。

对方明明可以强行把秦天这边所有人都带走，却遵循原则，只要秦天补偿他两名研究对象，这算是执念丧尸的一大特点吧？

想到这里，秦天直勾勾地盯着所长，问道：“我有一个疑问，你是因为研究才把自己搞成丧尸的，还是你感染了病毒不得已才变成丧尸的？”

所长听了，哈哈大笑：“秦天，你对这个末世是一点都不了解啊！我告诉你吧，红雾，是我从几年前就开始研究的东西了，如果我不想变成丧尸，那我这辈子都绝对不可能变成丧尸！”

“但是我必须让自己成为丧尸，才能对红雾有更深刻的理解，你懂了吗？”

秦天笑着说道：“懂了，难道你没发现，你现在跟教导主任、院长这种执念丧尸，其实没什么区别吗？”

所长一点都不惊讶，他反而很欣赏地盯着秦天：“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看出来了，很聪明。不过这不会影响大事，再说，我要是有关于研究的执念，我就能更好更投入地去研究，总有一天，我会找到适合所有人的进化道路，你说呢？”

秦天听了，表示赞同地点了点头：“我同意，但是我不会让我这边的任何人成为你的研究对象，我们一定会反抗到底。”

所长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些轻蔑：“你都成为四级了，不会不明白四级与五级之间巨大的差距吧？而且你只是一个初入四级的，戴上你那个面具也没法达到我的等级，你该怎么办？”

秦天也不急，慢悠悠地说道：“对啊，我不是你的对手，打起来，我一定会死，不是吗？”

所长一听，皱眉道：“不，我不会让你死，你是我重要的研究对象！”

秦天继续道：“你不会让我死？好啊，不想我死，不想护士死，不想林寒死，那你就走，离开湖城中学，否则我们一定会用命来反抗你，就是死也不让你抓走我们。”

所长的气息顿时开始不稳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