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微微一笑，这才是他熟悉的周棠！

只这个念头一闪过，他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升腾。

头脑里有一句话催促着他问出口，他凝神看向周棠。

他郑重其事开口，“周棠！”

周棠也认真回望程牧。

“不如我们把这件事捅出去吧！它不应该被掩埋，应该放在阳光之下。让世人关注到它，让它就此消亡。”

周棠一下子瞪大了双眼，前日那没能破土而出的东西终于用尽力气挣破枷锁…

她的眼前一片迷茫，似乎她被隐藏的人生、她掩盖的记忆都向她涌来。

程牧也不遑多让，他的脑袋抽痛，伸出手按压太阳穴，以缓解突如其来的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是手机的提示音，又好像是笔记本电脑自动关机的声音…

在静到能听闻针落地的环境里，一下子唤醒了两人。

“程牧！”

“周棠…”

“我们被副本骗了！”周棠此时才恍然大悟，什么她感受到的异样…

明明就是她的意识在提醒…

程牧的脸色比她还难看，不仅是因为在副本里，也是因为在现实…

程牧压低声音，“军部出现了问题。”

“秦观没问题。”

“上次我们被副本安排了体弱的身体，秦观一定是发现了问题，还有其他人介入游戏……”

“才导致上一个副本中难度一下子拔高。这个副本中直接抹掉我们的记忆。”

程牧基本上一下子就想到游戏或是外面人的意图，他们都想要把他们困在游戏里。

让他们以为自己就是副本里的npc……

循规蹈矩地不断地重复着副本中发生的事，迎接一批又一批玩家。

残忍而又极具报复心。

他们在打击觉醒的npc，那么就成为n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