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挂断电话，王雨柔的电话打进来。

电话那头大呼小叫，“…我们前脚刚走，它后脚就爆雷！程总的眼光确实不错啊！难怪程氏集团在他的手上能够更上层楼。”

“早知道他是个金龟婿，我们家就应该再争取争取。哎呀，便宜了王思妍那货。”

“我看了好几篇国内新闻的报道，还特意翻墙到外网去看，外网上是一片骂声，连带着近期疑似颜值回春的明星都被贴出来，差点被网暴。”

“我记得你给我的项目技术案例上就有那几个人啊！他们一定是打算冷处理，转移视线，最多说一句不知情…还会倒打一耙，花了大价钱，效果也有了，就是被人骂了。”

“不过这是要长期使用的产品吧！”王雨柔都摸了摸自己完美无瑕，闪着珍珠般温润光芒的脸颊。

她可不能承受，颜值一下子回春后，又变得皱巴巴的。

王雨柔在手机那头是一顿疯狂输出，表达自己和他们躲过一劫的喜悦。

但说着说着，王雨柔却在心里萌生出了一个超级大胆的想法，他们刚离开返回国内，结果外国小报就报道出来…

紧跟着大报争相报道，弄的是大街小巷人尽皆知，在舆论上形成了一股能够对资本造成压力的势力。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

这件事是出自一人之手？

王雨柔突然放缓了语气了，压低声音，“我的好姐姐！你告诉我，这和程总、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这头的周棠轻笑一声，好似安抚，好似顺着王雨柔的话给她安慰，“你说得对！这件事和我们没关系！我们早已和它闹翻、割席。”

王雨柔“嘻嘻”笑了几声，又是转移话题追捧了程牧眼光好，请求周棠转告程牧千万别忘了提携她。

最后挂断了电话，却是对着手机发愣。

直到房间门被推开，那人走过来轻柔地搂住了她的腰，“怎么了？大清早就坐在这里发呆？是做噩梦了吗？”

那人伸手把她的头往自己的怀里压。

王雨柔这才清醒过来，她顺势靠在那人的肩膀上，不管程牧和周棠有没有做过这件事，她都不应该再就这件事发表意见…

万一…

万一她随口一说就成真了，她不会被程牧杀人灭口吧？又或者国外……

不敢想，不敢想！

王雨柔直接借用那人的话，“我做噩梦了！”

和程牧、周棠两人出国出差一趟可不就是想做了噩梦吗？

真是太让人“惊喜”！

那人搂得更紧了，“别怕！我在呢。你看你，我不过就是去楼下叮嘱了李婶跟你磨一碗豆浆的功夫…”

要是放在以前，王雨柔肯定要撅蹄子踹人，今天是真没那心情调情。

周棠则收拾收拾情绪，倒是管家有些忐忑地来到她的身边问道，“太太，你是要和林先生他分了吧？”

周棠诧异转回身，这个管家在记忆里可是十分有分寸，不会主动问她的私事，只听她安排下去的事。

她笑回道，“我也不知道啊！最近一段时间我确实是冷落了他。但他还是如初…我想还是再等等吧，也许今天、明天我就会改变主意…”

管家是有些懵逼，这算什么答案？

今天？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