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这一切都太恐怖了。

眼睁睁看着萧北辰一剑斩杀十二燕云骑，再看着他以真正的剑光分化破双流剑术，杀项子当。

这……还是人吗？

他早就被吓破了胆啊！

萧北辰负手前行，顺着铁链慢慢走到白石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留你到现在，就是有几句话要问。在你回答我之前，可活。”

白石这才稍微缓过神来：“回答之后呢？”

萧北辰淡淡开口：“若表现好，我可以考虑放你走。”

呼！

白石长长舒了一口气：“请你问吧。知道的我都告诉你，绝对不会有半点隐瞒！”

萧北辰瞥了眼索桥岸边的慕紫嫣，随后开口：“你是怎么确定慕紫嫣身份的？”

这一点，慕正风之前说过。

十三年前慕正风带着慕紫嫣南下中海的时候，白石就起疑了。不过不敢确定，这才和慕正风在沧河一带明争暗斗这么多年。因为不确定，所以白石才没对慕紫嫣动手。

这两天，怎么就忽然确定了？还大打出手？

面对萧北辰那凶神恶煞的眼神，白石不敢有半点隐瞒：“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朱雀圣使给我下的命令。我只是听令行事而已。”

萧北辰眉头紧皱：“朱雀圣使？什么人？”

白石道：“能成为圣殿使者，都叫做圣使。朱雀乃是我圣殿的一星圣使。那是圣殿内部的人员，而我不过就是个外聘的外门长老罢了。说白了，我连圣殿的边都搭不上。”

原来如此！

萧北辰微微点头：“一星圣使，很强么？”

白石道：“对外人来说，当然很强。绝对是凡人高不可攀的存在。但对圣殿来说，一星圣使是最末流的圣使。往上还有二星三星……直到九星圣使！那，才是真正的圣者。朱雀虽然是一星圣使，但实力早就达到了合体境。据说在冲击天人境之上的存在。那可是神明一般的存在。”

实力早就到了合体境，还想冲击天人六境之上的存在？

很吓人啊。

就连萧北辰面色都沉了下来。

压力不小。

许久，萧北辰缓过神来：“朱雀圣使可有告诉你，为何要带慕紫嫣走？慕紫嫣和圣殿又是什么关系？”

白石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么大的事，朱雀圣使又怎么会告诉我这种小人物呢？”

萧北辰道：“你还知道什么？”

白石摇头：“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萧北辰抬起右手，剑气流转：“那你就没活着的必要了。”

白石慌得一批：“你之前说过，只要我告诉你这些……你就会放过我的！！”

萧北辰冷冷道：“那一定是你耳朵不好，听错了。”

嘶！

白石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呆呆的看着萧北辰。

他终于明白过来了。

“你玩我？！！！”

萧北辰嘴角弯起一个妖邪的弧度：“你才发现么？”

“混蛋啊！！朱雀圣使不会饶恕你的！”白石心态爆炸，气急败坏的嘶吼着：“朱雀圣使已经来到平南姑苏了。说不定已经到了沧河区。我是这里为何和朱雀圣使对接的人。你若是杀了我，你也必死！！”

“我白石虽然是个外人，但身上终究挂着圣殿长老的名号。这是言语十三骑都没有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