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芸已经安静下来了。

她愣愣盯着贺霆修，大脑一片空白：“你的意思是，沈教授这几年在国外，根本没交往过男朋友么？”

“可是......可是厉存说过，沈教授四年前在国外诞下的龙凤胎，其中那名女婴已经夭折了啊......”

林芸眼神空洞。

她已经感觉自己的脑容量不够用了。

小年是贺家的血脉，那不就是她的亲孙女了吗？

她的心脏跟着一紧。

莫名有些心酸。

小年如果真的是她贺家的孩子，那就真的太好了。

她眼眶有些湿润，目光灼灼盯着贺霆修，等待他接下来的回答：“你快说啊，你这人真是讨厌，明知道我是急性子，还故意吞吞吐吐折磨人！”

她伸手朝着贺霆修的腰上拧下去：“快说！”

贺霆修微微一笑，握住林芸的手掌：“别急，一会到了沈教授的住处，我相信，会有结果的。”

“对了，既然你猜到小年是我们贺家的孩子，我们直接给厉存打个电话不久好了？”林芸擦了擦眼角的泪光，大脑已经活络起来：“我这就给厉存这小王八蛋打电话，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不用打了，他连小天跟小寒是双生子的事都瞒着我们，你认为，他会说实话么。”贺霆修按住林芸的手，耐心说下去：“一会到了别墅，自有定论。”

林芸想起来了。

如果不是贺霆修带她去参加欧洲的数学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