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一出来，顾振华也怔了怔。

是啊，以萧墨衡那个暴脾气，稍不顺心就赶尽杀绝的，怎么可能任由舆论一股脑倾轧到萧氏头上？

难道……

“你是说，他还没查出来？”

“萧爷可不是寻常人，他手底下那个孤舟更是四通八达的，怎么……”

有人附和。

说到这，顾长斌脸上笑意恣然。

“那个孤舟不过就是个草包，说不定哪天死于事故，荒郊野岭的，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少了这号关键人物的助力，萧墨衡没有那么快知道真相。

当然，这里面，他也有赌的成分。

就看这盘棋，最后是谁能沉得住气了！

众股东从他嗜血恶毒的眼神中，也看出了几分端倪。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现在立刻叫你妹妹出面澄清，只要她活着，什么都好说！”

顾振华天真地以为，这一次，儿子还会跟以前一样，任由自己摆布。

然而，顾长斌只是走到会议桌旁，拿起了桌上的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