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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结果显然不是这样。
两人一狗沉默了一阵。
后苏薄将药端起,自己用唇试了试温度,才递给江意。
江意闻着那浓郁苦涩的药味就皱眉,但还是一口闷下,刚咽下最后一口,苏薄就喂了一颗酸甜味很浓的果脯给她。
后来来羡问苏薄:“你从什么时候能听见的?”
苏薄看了看江意和来羡,道:“从你第一次学她叫我‘六叔’以后。”
来羡抖了抖。
江意扶了扶额。
那得是多久远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