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清气，那是凡人魂魄深处外溢的一种纯粹灵气，在凡人婴幼儿时期最为明显，容易招惹妖精鬼怪，等人长大一些，吃五谷杂粮，有七情六欲，清气被污染后变成了人气。

其他的她就不知道了，只能怪自己当初在天界没有好好学习。

刚刚飞升的时候，被云生仙君抓着上了几百年的神仙培训课程，可她从没好好听过，上课总是一副昏昏欲睡的状态，作业什么的都是小美帮她完成的。

银月姬突然灵光乍现，想到能不能斩断这鬼羁绊！

这样想着手中就幻化出自己的宝剑雪锋凉，浑身散发着寒气的雪锋凉通体闪着银白色的光芒，剑身中心由剑柄处延伸出一道红色的印记，一如银月姬眉心的堕神印。

银月姬闭眼凝神，单手握剑，法力凝结于剑身，直直朝着自己于秦扬之间一条细细的闪着白光的羁绊挥去！

……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银月姬有些丧气的看着雪锋凉：“不是吧？这你都斩不断？”

银月姬用手拨弄着两人之间这一道细细的白光，摸不着，斩不断，像流水一样，却能一直连接着他们两个，银月姬无奈只能收起了雪锋凉。

然后不死心的银月姬又掌心燃起火焰：“斩不断，烧一下？”

可惜，多么凶猛的烈火也烧不断这鬼羁绊！

“这是什么玩意儿啊！”银月姬气得原地跺脚。

不过一会，银月姬自己一个人生完闷气，便坐不住了，开始感受三丈的距离有多远，自己能离开他多远。

这也太不公平了，他可以随意走动，自己却不行，一旦超过距离就走不动了，被无形的羁绊拉扯着。

这什么窝囊守护灵！

秦扬背完书就开始做卷子，银月姬无聊就趴在旁边看着边吐槽：“原来是个书呆子啊，真是无聊。”

银月姬看着这些试卷，数学是完全看不懂，语文历史还好，尤其是历史，过去她和花媱还常常来凡间玩，那些都是她亲眼看过的事情。可自从凡间开始出现大规模的战争，她们就很少再来凡间了。

那种想拯救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