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蒂娜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威尔逊夫人摸着她的头发，“你太年轻了，只看到了问题的表面，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看谁说话声音大，也不是谁弱谁有理。虽然一开始拿来设计图的人是夏，但在实际装修过程里，负责此项目的是丽萨……所以，我也不确定这个作品到底是谁完成的。一个是为GMP工作多年的女建筑师，有丰富的工作经验，另一个是实习生。实习生肯定是参与了这项工作，但她完成了多少，10%，20%？”

也是。

蒂娜觉得威尔逊夫人的话有点道理。

因为威尔逊夫人指定了这个项目必须由夏晓兰接手，GMP事务所想要接下这份委托，想要赚到这笔钱，让夏晓兰挂着名头，再把具体的工作交给更有经验的建筑师丽萨完成——会是这样吗？

蒂娜本来想说服威尔逊夫人，让她暂时放下成见，为夏晓兰作证。

现在，蒂娜反倒是被威尔逊夫人说的动摇。

就像威尔逊夫人所说，这份工作夏晓兰只做了10%，或者20%，更多的部分由丽萨完成，受到不公平待遇的人就成了丽萨。

蒂娜的脑子乱糟糟的。

“好了，不要想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小可爱。如果真的闹上法庭需要我们作证，我会把自己知道的部分告诉法官，剩下的事，交给法官去定夺好吗？”

“真的？”

“亲爱的，当然是真的，我保证不带有感情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