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后两通电话，自然不是巧合。

他放下笔，身子后靠，悠悠地接了。

“衍哥。”

“你是闲得没事做了？”

商灏笑得好听，玩味道：“嫂子打电话给你了？”

薄司衍起身点了根烟，不用想，直接确定：“你怂恿得她。”

商灏说：“那可不是。”

“想看戏，去找裴劭霆，少往我身边凑。”

商灏早习惯他的脾气了，说：“你老婆，到处求神拜佛，上午碰到我跟前儿了。我是看她可怜，给她指一条明路。”

薄司衍吐出一口烟雾，皱眉道：“她想干什么？”

商灏把事儿大概说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