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遥内心嘁了一声,上前一步。

“你头仰起来一点。”

薄司衍不大耐烦地照做了。

秦颂遥一手拿着眼药水,另一只手却没处放,只是虚盖在男人脸上。

薄司衍也察觉到了她的“保持距离”,他心里不悦冷哼,嘲笑她做作。

他们什么没做过,一朝离婚,反而男女授受不清了。

矫情。

正想着,秦颂遥刚好捏动药水瓶,一滴液体落在了他眼睛里。

他走着神,下意识闭眼,还别过了脸。

“哎!”

秦颂遥一把托住了他的下巴,眼看着豆大的水珠子从他眼角滚落,她啧了一声,“你闭眼那么急干嘛?药水都跑出去了。”

下巴处传来细腻触感,女人的指甲不经意地刮过,传来不可言喻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