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遥吃着橘子,靠近万乔,低声说:“而且明天就是阿衍他妈妈祭日了,别人大红大紫的就算了,我要是也那么穿,太伤他心了。”

这话说到一帮老人心坎里了。

薄家能走到如今的位置,闫舒和功不可没,结果却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薄敏瑜前脚要进董事会,薄夫人后脚就要把闫舒和遗留的衣服都丢去旧仓库,也太小心眼儿了,这么大的家,难道就没地方放几件衣服?

一位眉眼凌厉的贵妇人啪一下放下手里陶瓷杯,忿忿道:“什么世道!这么大的家族,让一个三儿说了算了,说出去也不嫌丢人!”

“大哥这事做的确实过分,本来就已经说好了,给阿衍让位置。他人在港城,还非要费劲地把那女人生的小妖精弄进董事会。”

秦颂遥扯了扯嘴角,低眉顺眼地叹了口气。

周围,女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越说越同情他们夫妻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