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流产了,我不守一夜,合理吗?”

秦颂遥噎了一下,同时往沙发方向看。

薄司衍:“你喜欢沙发,自己去睡。”

“我先睡的床!”她说着,在被子下四肢摊开,呈大字型占地盘,“你睡沙发!”

还有没有天理了!

薄司衍不管她,直接掀开被子。

秦颂遥着急,挪到床边,推着他腹部,不让他上来。

她都折腾一晚上了,还挺有力气,薄司衍被她闹得头疼,一把把她连被子一起捞起来。

“要么一起睡床,要么你去睡沙发!自己选!”

秦颂遥咬牙,她张了几回嘴,最后忍不住,控诉道:“你有没有人性,让刚流产的老婆去睡沙发!”

呵。

她还入戏了。

薄司衍乐了。

“玩儿嗨了是吧?”

他腾出一只手,捏住了她腮帮子。

秦颂遥被捏得说不出话来,瞪着眼睛看他。

她试图扭动身体,发现完全被钳制,半晌后,只能忿忿不平地妥协。

“不是不让你睡,是这床硬,我都试过了。”

“我就爱睡硬床。”

“那你睡沙发,沙发更硬!唔!”

腮帮子又被捏住了。

秦颂遥闭嘴了。

薄司衍低头,看着怀里的“金鱼”,冷不丁,笑了。

“秦颂遥。”

“唔唔!”干嘛?!

“你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