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很治愈的房子,到了晚上,只有一个人,就只有致郁的感觉。

她长舒了一口气,往楼上去。

洗澡,躺下。

睡在被窝里,却翻来覆去没有睡意。

前几天,因为佣人盯得紧,她跟薄司衍都分享了这场床,虽然楚河汉界分明,但床上有另外一个人的感觉始终是清晰的。

今天,她把四肢都舒展开,舒服是舒服了,就是睡不着。

她想不通,薄司衍的耳朵是怎么回事。

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

她在床上做了一整套的广播体操,累得大口喘气,还是忍不住拿手机搜,搜一切关于薄司衍早期的新闻。

除了豪门太子爷那些老套话题和标签,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丢开手机,整个人都不好了。

啊——!

要疯。

薄司衍当夜离开,就没再回过老宅。

一连四五天,杳无音讯。

老太太每天按时叫人来看着秦颂遥吃饭,却闭口不问薄司衍,秦颂遥就知道,耳朵的事,老太太一定是知道的。

这天早晨,她有气无力地爬起来,接到了陆俏的电话。

“俏俏,有事吗?”

陆俏看着温和,办事却利索,简单明了就把事情给说了。

一句话。

冉伊办了一场生日演出,背后那几个大粉丝连续砸钱,数据已经超过他们了。

秦颂遥一下子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