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遥上道儿,直接问:“你耳朵是不是……”

她知道他是臭脾气,用词琢磨了一下,最后低声说:“生病了?”

薄司衍没说话。

默认了。

总算得到肯定答案了。

秦颂遥却没觉得多高兴,她下意识看向了他的右耳,回想了下,那天在山上,那小东西似乎是从他右耳掉落的。

他连打雷都听不到,应该是听力几乎全丧失了。

她不再看他,静静地坐在位置上,有点憨地伸手,两根手指塞进了耳朵里。

嗡——

没有听力,和想象中万籁俱寂的平静完全不同,而是更令人烦躁的嘈杂。

“干什么?”

男人不高兴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嘈杂”的无声状态。

秦颂遥赶紧把手指抽了出来,转头看他。

除了老太太和闻宴,还有医生,薄司衍从来没跟人说过耳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