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

管家愣住。

薛老拿茶叶的动作顿了下,回过头去,正看到薄司衍往外走。

管家有点不确定地把菜交了手,往旁边退了退,然后悄悄和薛老交换了眼神。

薛老做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管家也只好闭嘴走开了。

夕阳将至,院子里已经上了灯。

薄司衍脱了昂贵的西装外套,坐在院墙之下,把那一袋蔬菜给倒了出来。

有青菜,茼蒿,还有西红柿,一点菌菇,剩下一个瓜他认识,叫不出名儿。

薛老估计他也没经验,特地探头出来,说:“小青菜,不坏就行,那个茼蒿剪剪断。”

薄司衍应声。

薛老又躲回去看时间了。

秦颂遥走时,只说会赶回来,也没要他保密,他在纠结要不要说。

屋外,薄司衍剪断了茼蒿,时不时往门口看两眼。

五分钟过去,他丢了剪刀,起身去洗手,秦颂遥还没回来。

他往屋里一看,发现薛老在偷瞄他。

他生性多疑敏感,皱了下眉,察觉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