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小小眼前视线徒然暗淡。

仿佛被轻纱遮盖了整个身体，真小小只能透过交织成网的织物，勉强向外打量。

再向前踏出百米，真小小便诧异地看见一条发光的岔路。

在路的尽头，仿佛有一只神俊的银鹿，在以极为高傲的姿态，打量着众人。

它拥有着如松枝一般错综繁美的头角，像极了在东灵时，那曾与樗里晨光有缘的若虚。

若只是若虚鹿灵，想来是极美好的画面，但就是这匆匆的一瞥，除了鹿影之外，真小小还看见了鹿蹄下堆积成山的人骨。

看来黑坛老祖提前散开遮挡性的神通，正是为了降低自己一行人，在那可怕神物面前的存在感。

众人又屏息凝气向前行走数百米，黑坛老祖才无声无息地撤下自己的笼罩于同行人身上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