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镜月神色沉重地说道，“这让我想起了九州的极夜寒冬，这几乎都是非人力可为的天灾。”

“也有可能是人祸。”

李子夜看向床榻上的鬼刹女，说道，“我总觉得，此事不仅仅只是天灾那么简单，常羲和李太白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隐患，才从九州来到赤地。”

“你怀疑是神明？”澹台镜月问道。

“嗯。”

李子夜颔首道，“那些神明，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但是，神明需要的是信仰之力，他们的目的是奴役人族，为何要将赤地先民灭绝？”澹台镜月质疑道。

“我暂时还想不明白。”

李子夜回答道，“只能到昆山后，再继续查了。”

还有最后时刻，李太白一剑斩天，身影消失，究竟代表什么意思？

死了，还是上天了？

难不成，李太白也去了天上？

说不通，李太白应该没有打开反镜的方法，他来赤地的时代，赤地中并没有神明来到人间。

那李太白去哪了？

种种思绪萦绕心头，李子夜迅速画下一幅又一幅墨画，大江大河，剑神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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