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龙掏出一包烟，自己点了一根，给秦长生示意了一下，秦长生摇头道：“不抽。”

肖龙点点头，开口道：“郭氏父子的罪证，已经都搜集的差不多了，就是还差几个关键性的口供，他想和你见一面，就能把剩下的东西全部交代清楚，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和他见一面，聊聊？”

“我和他没什么好聊的，就算差几个口供，以他虐杀乞丐的事，也足以判他死刑，余下的事，我不关心。”

秦长生看了眼肖龙，缓缓道：“我只关心，他们父子俩的审判结果，够不够……死刑！”

“郭炳春的死刑应该没跑了，毕竟他虐杀那么多乞丐，但郭世豪……不好说。”

肖龙吐了口烟雾，深吸口气，说道：“你应该明白，我们国家在量刑方面，一向是很严苛的，除非特别残忍的重大案件的罪犯，才会被判死刑，郭世豪的情况，我估计，最多只能够到无期徒刑或者二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判不了死刑？”

秦长生面无表情的看向肖龙。

肖龙抽烟的速度变快，良久沉默不语。

“我知道了。”

最终，秦长生淡淡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