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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会,妈了个x的....”
“项兄弟?”
“你一个人在墙角那嘀咕什么?”秦怀虎走过来问。
“没,我没说什么啊,秦哥你听错了吧。”
“我能走了?”
秦怀虎依然面露微笑:“当然,我给你的纸条上有卡号,就从下个月开始吧。”
走时依然是那老头划船送我。
我想找红姐聊聊这段时间各自的遭遇,可我进不去,她出不来,红姐为了完成自己的目标选择跟了赵清晚,同样牺牲了自由。
回去的这晚,都睡了。
我和把头一人四两酒,半袋花生米,一直聊到天亮。
....
隔天上午9点半,蛇王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