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人也没好到什么地方去，都是一帮酒囊饭袋。

想着想着，李栋梁还嫌弃的看了申屠雄一眼。

“调研部的分析是可能性不大。”包正仪在李栋梁铁青的脸色下瑟瑟发抖的说道，“如果柠檬互娱是炎华集团推出来的代表，那动静也太小了。”

李栋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错，如果是炎华集团的话，柠檬互娱这样的动作也太小家子气了。”

《极速挑战》除了在盛夏祭上那令人咋舌的3d虚拟显象之外，即没有铺天盖地的电视和网络宣传，也没有买水军买热搜，就连搞个内测都是小家子气的100人，虽然当天就重发了一个公告第二天会开放5000人的名额，但对于一个网络游戏而言，依然不算多。

这也表明了柠檬互娱的财力或许十分有限，可能全部投入到了《极速挑战》的制作中，以置于连服务器都配不起。

只要不是炎华集团站在柠檬互娱的背后，李栋梁觉得自己就完全不怂，“制作团队找不到就继续找，那和柠檬互娱合作的事情又谈的怎么样了？”

“那个...”包正仪有些为难的又拿出了一份文件，“我们的谈判人员没有见到楚天歌，负责和我们谈判的是柠檬互娱的总经理陆璐，她提出了两种方案供我们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