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

女人的话，也是让穆暗笑产生了新的思考，侧身看向‘那片空地’，她意识到，原来，欧阳晔不信人，不信神，只信妖。

想来，她回头看向女人，接着就在要开口让女人帮忙去看一看的时候，狂风吹来。

既而，女人随风摇晃了两下之后，被吹走了。

穆暗笑则站在原地，抬起单臂，刚要试图施法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拉住了她的胳膊，她一怔，还没等开口，便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穆暗笑醒了。只是，她醒来的地方却不是将军府，而是城外的破庙，望着挂满蜘蛛网的房梁，她不由得想起了几十年前，第一次躲避沈雁的场景，眨动眼睛，她微微偏脸看向一旁的火堆，心底一沉，坐起了身。

“醒了。”

闻声，穆暗笑吓了一跳，扭脸一看，说道：“怎么又是你。”

“没错，又是我。”沈绿笑说。

穆暗笑抬起手，拍了一下脑门，道：“你故意的。”

“是故意的。”沈绿说，将手头插着鸡腿的木棍递给了穆暗笑，“吃不吃。”

见状，穆暗笑探身便接住了鸡腿，“你为什么要故意这样整我。”

“我只是看你，对我师兄的感情，有多深。”沈绿说，笑了一下，“确实挺深的。”

“无聊。”穆暗笑说，啃了一口鸡腿，然后一想不对，急忙看向沈绿，道：“你师兄没有答应欧阳晔。”

沈绿听穆暗笑这话，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穆暗笑瞪了一眼沈绿，又啃了一口鸡腿，说：“你是故意把我引到那里去的，对不对。”

“有些人，就是太蠢了。”说着，沈绿拿起酒壶，递给穆暗笑，“喝不喝。”

穆暗笑摇头，咀嚼起口中的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