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秘密只有龙沉，灵月，还有我和冷月知道的。因为仇恨为了报复凰儿姐姐，灵月告诉了龙回。”

“桑家想要人鱼之血，得到永生，龙回就帮他们偷走了小珍珠。”

影雪说着眉眼渐渐温柔，“小珍珠是他的名字，小时候他爱哭，一哭就是满池子的珍珠，凰儿姐姐就叫他小珍珠。”

凤明薇听着都想养一条人鱼，道：“他是男的？”

“据说人鱼成年以后就可以自由选择性别，我们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因为为没有机会见到，他成年的时候就被偷了。”

说起来影雪就生气，恨不得把龙回大卸八块。

“被桑家偷走的？”

“嗯，龙回和灵月帮的忙，一开始我们不知道，都急死了。凰儿未必很自责，哭了许久呢！”

“直到她去世都惦记着小珍珠，可惜没有找到。”

影雪叹口气，“我是跟冷月一起到了未来，才知道的。因为灵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