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南听完,说:“明天让你嫂子陪你去吧,你和他又不熟。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怪尴尬的。”

“正好明天出去,那你和你嫂子就一起在外面逛逛,我带暄仔去二表姑家。”

夏栀这时走过来,高兴地问:“不用我们陪着去?”

“你也不愿意去,我就带暄仔过去好了。本来老太太也是想看暄仔。”

夏栀和贺家蕊高兴欢呼,“耶!”

正高兴之际,阮诗诗给夏栀打来了电话,她一边朝卧室走,一边接了起来。

“喂,诗诗。”

阮诗诗在电话里柔声问:“在干吗呢?我在酒店呢。”

“我们刚到家没一会儿。”夏栀听出她情绪低落,又急忙地问:“陈宴安他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一听这个,阮诗诗委屈地又哽咽了,跟夏栀说了一遍。

夏栀听完,很中肯地说道:“他骗人是不对,但苦衷也让人理解。对于豪门内斗,我觉得我挺有发言权的。当年锦南被他大哥也暗杀过,真的很凶险,他躲到禹城,真的是不能轻易暴露身份,你不知道那帮杀手都多厉害。”

“那他当时那个境况,倒是别来招惹我啊!”阮诗诗拖着哭腔说,“自己还不安全呢,还给别人带来困扰。”

夏栀说:“我记得当时你跟我说,他对你是一见钟情,爱情这东西,感觉一来,谁能挡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