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萧嫣这话说出来，他又没法再次说出口。

于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殷天漠见状，开口说：“殷野，你先回去吧。至于你这件事要怎么处理，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殷野听了这话，只能先离开。

殷天漠看到殷野离开后，朝着萧嫣笑了笑，道：“微不足道的人，嫣儿不用放在心上。外祖父跟你一起回奉天，帮你找那罪魁回首算账就是了。”

之所以让殷野来拜见萧嫣，也是想要看一看萧嫣对于殷野的容忍程度。

通过萧嫣对殷野的容忍程度，他就可以推导出萧嫣对于那老太婆的容忍程度了。

他是这样想的，若是萧嫣对老太婆的容忍程度比较高，那他就可以不那么严肃对待老太婆。

若是萧嫣对待老太婆的容忍程度低，他就必须尽快跟那老太婆划清界限，免得被外孙女敌视。

反正，他以后只认这个外孙女了，其他人，不太想认了。

这也不能怪他吧？都是因为那些人欺负他的外孙女。

殷天漠说完，感觉到萧嫣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眼皮一跳，心中升起不安，连忙解释说：“嫣儿，我很久没有回过奉天了。那老太婆下的命令，我是一点都不知道。若是我知道的话，肯定将这命令驳回去的。外祖父真的没有想过要害你，你一定要相信外祖父，好不好？”

萧嫣其实并没有怀疑眼前的老头儿跟废她双腿的命令有关，她看他是因为意外。

“若是我和萧泠之间，你只能选一个当外孙女……”萧嫣开口。

“选你啊，萧泠算什么东西呢？”殷天漠没等萧嫣说完，直接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