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尘请假了，你找谁？”他开了口，语气淡漠疏离，一板一眼。

佟桦犹豫了几秒，硬着头皮抬步而入，在他面前站定脚步，双手递出文件，“江总监让我拿这个给您签字。”

陆煜川伸手接过，不冷不热的目光，始终落在女孩诚惶诚恐的脸上。

陆煜川薄唇轻启，“签字可以，你让她自己上来拿。”他甚至都没有去看是什么文件。

佟桦点头，迅速地转身离开。

她以为，他会因为昨天的事情，跟她说句对不起，毕竟也没有旁人在。

可是他没有。

她自己还心虚到不行！真该死，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能忽略掉他的气场？！

佟桦下楼后，把话带到。

江楠来到总裁办公室的时候，整个人都提着一颗心。

“总总裁。”打招呼的时候，堂堂一个总监，她连头都不敢抬。

陆煜川脸色不太好，但还是把签好字的文件递给了她。

江楠伸手接过文件，看到了上面的总裁签名，她仍悬着一颗心，连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走。

陆煜川坐在办公椅里，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江楠身上，江楠第一次与总裁对视，不是荣幸，是真的被震慑到了。

“以后，你不要再找佟桦过来签单。”陆煜川语气淡淡，将不悦直接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