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助理被吓坏了。

他是一个很喜欢说点儿什么的人，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多少次的说了人家的坏话，甚至也不知道，自己跟多少人提起过这些。

但是他很清楚的一点是自己跟任何人提起这些的时候，都绝对没有受到过，像现在这样的待遇。

没有人会因为这个事情而立声斥责他，更加没有人会为那个疯子说话。是的，他就是一个疯子。就像所有人都知道的那个样子，他的脑袋根本就不正常，也根本不可以和正常人相提并论。

也正因为这是很多人的共识，所以他才笃定，基本上所有的正常人都会同意他的看法，也不会对他的看法有任何否定的评价。毕竟绝大多数的人还是普通人的吧？还是正常人的吧？

只可惜，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可能并不是一个正常人。或者说，现在的他并不能够用正常人来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