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妻子，看似冷静的话语，就像一把刀子，割到了佟桦的心。

因为他难以接受，因为他会难过，她也会跟着难过，这个真相很残忍，但他有权知道。

“煜川……”

“我爸呢？”陆煜川有很多很多疑问，“这件事情我爷爷知道吗？”

“爷爷他不知道。”

她轻声开口，“怕爷爷承受不住，所以在找到你爸爸之前，不打算告诉他。”

“我爸在哪里？”这是陆煜川目前很疑惑，也很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迎着煜川含泪的视线，能感受到那种失去父亲的惶恐。

看着他嘴角轻轻地抽搐，佟桦握紧了他的手，“煜川，我们还在寻找，你爸爸有可能还活着。”

“有可能……”陆煜川的心呐，一下抽痛起来，这个可能性，是多么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