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五感比普通人敏锐，适应了黑暗以后，她已经能清晰地看见沈修瑾的脸。

俊美，阴鸷，跟这种幽暗的环境无比般配。

他沉默地盯着她，眼眸极深，像是在考虑她这番话值不值得信任……

苏乔另一只手抚上沈修瑾的眉心，一点微凉，慢慢揉开了他眉间的皱痕。

“你生气了？因为我跟曲参商一起吃饭么？”苏乔觉得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在沈修瑾这里了，她把他当孩子哄着，有些无奈道，“你跟那个叶小姐不也一起吃饭吗？你们还开包间，我也没生气呀。”

“……”沈修瑾幽沉的目光里生出几分不讲理的偏执，“为什么不？”

苏乔：“？”

他死死盯着她，薄唇微动，一字一字在问：“苏乔，你为什么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