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的身形和面孔逐渐拼凑成形，完整地曝露在沈修瑾眼前。

匆匆偷拍的一张，并不清晰，而且男人警惕性很高，似乎觉察到了，侧首警觉地朝摄像头看了过来……

也正是这个侧头的动作，暴露了他四分之三的脸。

哪怕模糊，也足够让沈修瑾认出来了。

毕竟这张脸，他看了很多年……虽然大部分时候，他都没给过对方正眼。

沈修瑾神色愈发玩味，嗤笑了一声。

“沈檀栩，胆子挺大啊……”

照片里的年轻男人，正是之前沈长宗跟小老婆林小云的儿子！

也是沈家，他唯一放过的人。

一是因为他没把这臭小子放在眼里；二来是因为当时苏乔在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