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衍拱了拱手,也不敢隐瞒了。

“报案的人,是南城清风巷的赵铁柱。”

“赵铁柱一家都是刘善刘家的佃户,去年秋收后,刘家克扣了赵铁柱一家的收获,只给赵家留下一月有余的口粮。”

“赵铁柱的父亲上门讨要,却被刘家的人打断了腿。”

“为了给老父亲治病,赵铁柱只能将女儿贱卖给了刘家。”

“但他的女儿......却在刘家受尽折磨,什么脏活累活都干,现在已经病入膏肓......”

公孙衍一边说一边观察徐安的脸色,说到这里他明显察觉到了眼前的少年,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

好吧,最糟糕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他轻叹一口气,道:“赵铁柱没有办法,只能求助县衙,昨日我便派人和他一起去调解,结果人被打出来了。”

调解?这还调解个鸡毛哦!

这种人就该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