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疆最后还是服软了。

哪怕是没面子，也好过被压成肉泥。

更何况，这事儿天知地知，他知仙羽蝉知，唯一让他脸红的，就是江羽还在场。

否则刚才仙羽蝉问他的时候，他都不会有任何犹豫。

江羽看着他，但并没有半点嘲笑的意思。

毕竟如果换做江羽，可能也只有认怂这一条路。

大丈夫能屈能伸！

禺疆在心里自我安慰。

仙羽蝉露出满意的神色来，缓缓飘落在禺疆的身上，昂起高傲的头颅，道：“用你的灵魂起誓，以后再见我，便以为我尊！”

“你......”

禺疆牙齿都快咬碎了，这太过分了！

他求助的看向江羽，江羽无奈的朝他耸耸肩：“起誓吧，好死不如赖活。”

禺疆的脸色阴沉至极，半晌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