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楚天骄(2 / 2)

作品:《龙族:我叫楚子涵,不是楚子航!

“谢谢。”楚子涵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片滑向男人,“按照说好的报酬再增加30%,这些东西已经很能让我满意了,麻烦你把所有资料汇总一下,发到我的邮箱里。”

“能和您做交易真是很愉快。”男人收起卡片,脸上露出职业性的微笑,“我们还会提供完善的售后服务,譬如将来如果您有兴趣,想要亲自去看一眼什么的,我们都可以为您做到。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希望能和您有下次合作的机会。”

他收好资料,走的很匆忙,侦探这一行往往就是这样,很容易在不经意间得罪什么人,不是每一项业务都敢接的,所以他得带着墨镜,行动总是很快。

服务生走来,新的一杯咖啡放在楚子涵的桌上,她的脑海里回忆着刚刚看到的东西,爸爸果然一直都在对自己和妈妈隐瞒着什么,他有自己的另一面生活,司机身份只是他的伪装。所以他没办法和普通人一样去努力,去把赚大钱当做自己唯一的目标。

一个男人,结婚那么多年,家人却连他真实的面目都不清楚,这种事情细细想来是会让人有些恐惧的,就像那个新闻里,农村几十年的夫妻下来,妻子才知道丈夫原来曾经是个逃犯。

什么人会在自己的住所里藏那么枪械和刀具?普通的犯罪分子或者毒枭都不可能吧?他到底是什么人?

侦探转过街角,登上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商务车,车门关上的瞬间,明晃晃的刀刃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男人顺从的举起手,侦探们的车都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都搞定了?”握刀的人就在后座上,手里的长刀能直接精准地捅向前面。这是个相貌一般的汉子,丢在人群中往往就容易找不着,没有什么特点可言,可他手里一旦握着刀就不一样了,他的气质,他的眼神,他的声音,似乎每一样东西都能凌驾于普通人的意志之上。

侦探的怀里其实是有枪的,但他很清楚自己无法反抗这个人,最初见面的时候他确实拔过枪,然后他就看见了匪夷所思的一幕,子弹从中间一分为二,失去动能,弹向两边的墙壁。

那已经能算是超人了,普通人在超人面前没有任何胜算。

“按照您的吩咐,完美无缺,楚子涵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侦探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真的您为什么不亲自把那些东西交给她呢?或者直接当面说明,而是一定要假借我们的手。”

车内后视镜里可以看到握刀男子的相貌,毫无疑问他就是不久前出现在那份资料中的主角,楚天骄,楚子涵的亲生父亲。

侦探对楚子涵隐瞒了一部分事实,他们确实调查到了世界树校徽和卡塞尔学院,也成功入侵过楚天骄的住所,可当他们离开那个小房子的时候,走廊里就站着楚天骄,手中横着一把寒光凄冷的长刀。

所有人都败于楚天骄手下,侦探们一度觉得自己肯定要完蛋了,连拿枪都对付不了的怪物,肯定是必死无疑,干这一行容易得罪人,迟早会有翻车的可能,他们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然而楚天骄居然没有伤害他们,他只是把这几个人带到自己的小屋子里,进行了一番审讯,在得知居然是自己的女儿楚子涵出钱调查他的时候,楚天骄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让侦探们完全无法摸清楚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后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侦探教给楚子涵的资料,以及对楚子涵描述的话,这些全部都是楚天骄手写的稿子,侦探的弟兄们都还被楚天骄捏在手里,他不得不这样违背自己的职业道德,楚天骄答应,只要他照做,他和兄弟们都会安全。

“你有孩子么?”楚天骄居然淡淡地笑了出来。

“还没,我妻子是丁克族。”侦探小心翼翼地说。

“那还真可怜,所以你是不会懂得这种感觉的。”楚天骄收回了长刀,“我的女儿很聪明,远超同龄人,她能察觉到自己的老爸有问题,甚至知道该怎么去解决。我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吃瘪呢?当然要让她寻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断鼓励她继续前进。兄弟我建议你说服自己老婆要个孩子,等你有了女儿就会明白的,她们真的是老爹的贴心小棉袄。”

真是个神经病一样的男人,搞这种大费周章的事情就为了吹嘘自己的女儿?侦探真是没话可说了,不过他不得不承认楚子涵确实很优秀,那种女孩看上去完全不像十五岁,他相信自己要是有个孩子,十五岁的时候绝对不可能像楚子涵这样成熟又内敛。

“您到底是什么人?”心里在吐槽,嘴上还是恭恭敬敬的,侦探从没听说过能用刀砍子弹的人,他对楚天骄的真实身份也很好奇,既然楚天骄看上去没什么恶意,他就胆子大了一些。

“知道的太多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我相信你会对这件事保密的对不对?无论是对楚子涵,对你的兄弟,还是对你背后的公司老板。”

楚天骄大力地拍着侦探的肩膀,这是侦探从未有过的体会,他感觉自己好像一枚钉子,楚天骄每拍一下,他就会往座位上钉一寸进去,这力量简直难以置信。

“保守秘密,是我们的职业操守!”侦探赶紧连连点头。

“那就好。”楚天骄露出满意的笑容,“赶紧开车去接你的弟兄们吧,他们在城东国道的桥底下,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吃过什么东西了,建议你去的时候买点便当,顺便买点水。”

侦探还没来得及说好,他忽然注意到车内后视镜里的那个人影不见了,他回过头去,只看见紧闭的车门,似乎这辆车上从未有人来过。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肩头,那里还是生疼生疼的,唯有这种感觉才能说明,刚刚的一切对话都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