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李莉算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她头回听到苏清予这样惊世骇俗的话。

“你，你竟然敢直呼厉总的名字，你不要命了？”

“他是如来佛还是观世音，我为什么不能直呼其名？”苏清予心想我不仅敢叫，还敢动手呢！

再说她本来就有厉氏的股份，离婚前厉狗还特地又给了她一部分，只要她还活着一天，哪怕躺平等年底分红也不少。

她至于为了一个破提成就去陪王总？

“你现在是年轻不懂现实的残酷，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有多身不由己，如果你是为了之前我针对你的事，我给你道歉，我坐在这个位置也有很多无可奈何。”

这是强逼不成开始卖惨了？不愧是干销售的，这嘴多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