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栗是浙江人，但是，浙江人也不知道有这种水果。

戴栗急了：“快点说！”

周林说：“番荔枝，原产在热带美洲，眼下的中国只有台湾有种植，台湾有卖。”

戴栗：“台湾有卖你说什么？不对！台湾有卖的话，那么福建沿海也有卖。对吧？”

政工处长也不是太傻，马上明白了。“那人是福建人！”

戴栗马上掏出随身皮包，打开一看。念了出来。

“焦墨林，福建厦门人。现年三十八岁。任职江阴要塞大队长。”

政工处长站起身：“局座！我请求，让我去抓他！”

戴栗摆摆手说：“这人不能抓，你还要好好地保护他。”

“为什么？”

周林说：“我们知道了他是内奸，那么我们就可以利用他。传递给日本人一些假情报。甚至可以发现来与他接头的日特。你说，是抓好？还是不抓的好？”

“当然是不抓的好。”

戴栗说：“这个任务我就交给你了。你记住，不能暴露我们知道他身份的情况。还有，整个要塞中，只允许你一人知道他的底细。还有，盯死他。一旦他与日特接头，那就派人盯死日特。也是不能抓日特。只要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来，到什么地方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