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咱们继续盯着傅毓，看看能不能追查到另一个系统。”叶琮沉稳道，“不管牧高远的存在是为了什么，咱们的目标不变。”

“找到另一个系统，弄死他！”

叶文雅三人点下头，最重要的是找到另一个系统，弄死他。

“你们聊，我们兄妹就先回去了。”叶琮拉着叶文雅离开了。

顾泰霖坐了下来，他请牧高远坐下：“咱俩谈谈？”

牧高远能猜到他想和他谈什么，坐在他的对面，“顾总有想过，叶文雅不答应和你在一起，有部分原因在你身上吗？”

顾泰霖递给他一支烟，自己点燃一根烟，“我知道。”

“当初我做的太过，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牧高远没抽烟，他用左手夹着香烟，“说实话，有没有我的存在，都影响不了叶文雅的想法，她向来很有主意。”

顾泰霖抽了一口烟，烟雾模糊了他冷硬的面容，“但你不会放弃，不是吗？”

牧高远没否认，“问题不是我放不放弃，而是叶文雅的想法。”

“在顾总看来，只要你解决了叶文雅身边所有的男人，她就会和你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