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接着听。”勒布笑笑，“现代各地的宗教文化，都有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史诗故事，其中最让世人无法查明的，莫过于全球的流传文化中，都有神开辟地创造世界、神觉得孤单寂寞造出人类、神觉得人类罪恶太多而引发世界性大洪水。以*国来举例，女娲造人、盘古开地、大禹治水。而《创世纪》里是上帝创造世界、创造亚当夏娃、降下世界暴雨引发洪水。北欧神话中诸神拿尤弥尔的身体来布置出大地和空，取来梣木枝造成男人，用榆树枝造了女人，诸神黄昏时雪不停地下降，严霜使大地冰冻，刺骨的寒风在黑沉沉的空呼啸，狂风暴雨、不见阳光的日子一直持续下去。”

“全球共存在一个流传的历史文化里？”李泽吃了一惊，“原罪和美德？”

“不清楚，但按照你这么也不无关系。如果要让全世界的信徒都去相信这个世界是由原罪和美德，也就是恶魔和使背景下的传统治，估计会引起一场宗教纷争。我们不知道这是不是答案，如果要深入探究的话，抓一只原罪或者美德来问问，就那那个真相大白。”

“等等等等，照你这么，原罪和美德是可以抓捕的？怎么抓？色诱？还是从美联储那弄一堆黄金放在‘贪婪’的面前，客客气气地请他给我们想要的答案？”李泽咽了口口水，“还是，你们已经成功了？”

“我们的确成功了，”勒布，“但我们唤不醒她。你懂那种手里把握着钥匙但就是找不到锁孔的感受吗？就像我能找到一堆高纯度铀矿，但我就是不知道原子弹怎么造一样。”

李泽盯着他的眼睛：“所以你们才能造出黎明，因为你们抓到了一个不能苏醒的大使，才能肆无忌惮地抽取本不可能得到的血液。”

“就在地下，方斯汀学院的地下。”勒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是某个的家伙在某个岛上发现的，但我们不能唤醒，所以我们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是七美德中的哪一个。”

“我靠，我竟然和这么危险的家伙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