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脸色微变：“鬼？”

“鬼这种东西，在历史上有很大的分歧，也在不同的时空交集上有很大的渊源。东方的鬼，一般是认为人死后的灵魂，因怨念颇深或者仇恨或者其他的一些因素，从善良变为了邪恶，吸食阳气，虐杀人类，游荡于大街巷。西方的鬼，在早期的美索不达米亚文明、古希伯来文明、古罗马文明等的神话传中，则有吸食人类精气的魔鬼。但你能从中考究到的，似乎它们都很喜欢阴气比较重的地方，也就是见不到阳光的地方。”菲利普顿了顿，“你能想到的最见不到阳光的地方是哪？”

“地下溶洞？”

“不错的考虑方向。”

“地铁？”

菲利普略加思索：“那里的确是重灾区，而且人气最为旺盛，那里......最适合狩猎。”

“这么，还有别的地方是我没想到的。”

“什么东西覆盖霖球71%的表面面积？”菲利普提醒。

“海洋......深海吗？”李泽强自克制，不流露出太多表情。

“那里是光的地狱，无论人类多少次派出潜水器，人类对于深海的认知永远不超过10%，甚至更低。深海有怪物？深海有矿藏？深海有燃料？深海有什么？谁都无法解释。在新闻上，会出现发现深海最大生物，而过来一两个月，又会出现更大的生物。这就是深海的魅力与恐怖。而深海，阳光无法照射，阴物便会更多，也就会造就出更多神奇的怪物，特别是混血种。”菲利普，“懂我意思吧？”

“现在我们所谈论的‘鬼’并不是意义上的鬼，而是混血种？龙种？”

“是的，但他们的前身是人类，这点儿还要归功于之前和你提到的病毒。”

“这些‘鬼’因为病毒成为了龙种，然后藏在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