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幽灵不是对自己起了杀心，就算平时在他身边打打闹闹，也不会起到任何的反应。

但是他需要让幽灵对自己保持一份敬畏之心。

否则谁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干出什么过分的事儿，他可不想以后去给幽灵收拾烂摊子。

天色此时已经有些蒙蒙亮。

幽灵在河边洗干净了脸上的妆容，转过头看向了李不凡，有些微微低垂着脸庞，仿佛是不敢让李不凡看自己此时的模样。

“抬起头来！”

冰冷的声音传来。

幽灵只能是认命般地抬起了自己的脸。

当看到那张脸庞的时候，李不凡心头都是猛的一跳。

之前他还并没有仔细地去关注，毕竟化妆有时候可以完全改变一个人的模样，甚至是气质都发生很大的变化。

此时才发现幽灵这张脸长得极为妖媚。

那种妖，就好像是发在骨子里一样。

尤其是那个眼神，充满了无奈和对未来的绝望。

甚至都让人恨不得直接把她抱在怀中，疼爱的怜悯。

李不凡的心境都产生了这种冲动。

对于普通人，恐怕更具有杀伤力。

他现在也说明白，为什么幽灵故意在脸上画出那副妆容，若是让别人真的看到了她的真实模样，恐怕就连那位副盟主也扛不住。

更何况暗黑联盟当中的那些人，无所不用其极。

这也是一种保护自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