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不用我说，相信你自己也能猜得出来，赵家的那些高手恐怕恨不得直接把你抽筋扒皮，生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们肯定也不会被我控制住。”

“原本有着自己的自由，现在就只能任人鱼肉，而他们本身就属于强大的高手，轻易不会屈服，只有让他们真正地感觉到疼了，他们才会乖乖地听话。”

“而这个过程你猜会是什么样子？”

“你再猜他们会不会连带你的凤凰到你的身上？”

赵向南忍不住的剧烈颤抖了起来，他眼中的光仿佛都灭了。

最后的一丝侥幸也消失无踪。

他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急忙地喊道：“你也可以把我控制住，让我成为你的一条狗，我虽然现在双腿膝盖骨被你踩碎，但现在的医学手段完全可以接上。”

“我的战力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

“而且我还是第九处的高层，我活着才能利益最大化。”

李不凡似笑非笑地摇摇头：“你错了，我说过，绝对不会收你这种人当狗。”

“想要给我当狗也得有资格才行，而你以前所做的那些事情让我非常的不爽，没有用其他的手段来对付你，一定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

“最后还是需要把你交给第九处来处理。”

“但在这之前，我需要让你帮我再做一件事。”

“什么事？”赵向南精神已经处于了半崩溃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