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蒋向来是守口如瓶。

这一点李不凡倒是绝对放心。

但仅仅这些还不够。

他面带微笑地说道：“老蒋，我要你们所有第九出高层的出行记录。”

“包括你们最高的首领在内。”

“我记得他好像是叫个什么会长，既然都已经决定做了，那就要一视同仁，把所有人都给算在其内，绝对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害怕别人被连累。”

老蒋那边听到这话的时候，沉默了十几秒钟之后才回信息。

“如果不是因为我和你小子相识这么久。”

“现在我是绝对不可能把这些消息告诉你。”

“不过我们了解到的消息也非常有限，尤其是关于我们会长。”

“他的信息从来都是绝密，不可能轻易地告诉任何人，包括我在内也是一样。”

“但想要得到他的信息，其实也并不难。”

“就比如说你现在所搞出来的消息网，他们虽然不会一直刻意地盯着第九处的人，但是出于以往敌对的关系，总是会下意识地对我们多加关注。”

“我这话不是在开玩笑，而是事实。”

“尤其是赤狐，他就差点直接把调查信息的人怼我脸上了。”